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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重達40公斤的行李託運,經過16小時的飛行,我終於抵達了倫敦希士洛機場。
詳細抵達學校的過程我忘了,只記得剛到學校的情形。

Dean Close School是一所非常大的學校,佔地多少我不清楚,但我還記得學校有至少四個橄欖球場、一個曲棍球場,忘記多少個網球場......以及一個室內泳池、籃球場,總之是大到不行,在去之前我所就讀國中的體育館+籃球場,應該都不到一個橄欖球場大,四處被綠色包圍,但我的心情還是忐忑的,沒太多時間去欣賞這些。

到了學校,我第一個接觸到的就是我們宿舍的舍間,Mr. Pellero(拼音應該是錯的...),他的名字很難記,所以我跟Aba學長都戲稱他「跑路路」,跑路路是高年級的物理老師,年齡應該在50左右,身材不高(170左右吧),留著短髮的清朝人髮型,就是禿頭啦,他人非常好,是個真正的紳士,他與師母、兒女都一起住在我們的宿舍Gate House裡面,而之後會有更多的老師我不會記得他們的名子,因為對我來說,男的都叫Sir,女的就是Madam,就算會叫Mr.、Mrs.什麼,但記其他單字都來不及了,誰會無聊到去記名字啊!

跑路路很開心的跟我說了一些話,對於當時還處於聾啞階段的我,當然不具任何意義,我大多只能憑著對方的語氣、聲調、表情來回答Yes、 No、 Thank you,重點是苦練很久、對於How are you的回答,居然沒有用到orz,那裡的年輕人問好的方式都只簡單的說一句Allright?就是一切都還好吧?口語總是越簡單越好,既然一個單字可以問的句子,誰會用三個單字問你......早安也從Good morning變成Morning了。

簡單的對答之後,跑路路拜託一個高壯的學長Bibby幫我把行李提到房間,便帶我去自己的房間。
那個我必須死命拖著的行李,Bibby學長可是ㄧ隻手就輕鬆的提著,接下來我跟著他來到宿舍的三樓,道謝過後我就開始進行整理的工作。
第一年的房間小到不能再小,長度大概可以走個三~四步路,但寬度就......,這麼說好了,我全力張開我的雙臂,指尖可以觸碰到兩邊的牆壁,這樣夠清楚了吧,房間裡只有一張床,還有跟床連接著的衣櫃,一進門的左手邊有三個可以吊衣服的掛鉤,還有一張呈現傾斜狀態的塑膠椅子,傾斜的原因是因為用塞的......

我心想,這就是我接下來一年要住的房間啊!

簡單的將衣物等就定位,棉被、枕頭放好,我透過窗戶(宿舍窗戶是由下往上拉開那種,很重)向外望去,我的房間可以看到學校建築物的大廣場,被建築物所圍繞,右邊是科學大樓,對面是另外一間男生宿舍,左邊是科技大樓,窗外涼風迎面而來,那個時間點大概是9月初,在台灣大概是30度以上的高溫吧,但在當時,我感受到ㄧ絲寒意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夏天英國的平均溫度還是維持18~25度,沒錯,就是我們開冷氣的溫度,尤其到了夜晚,更不只是冷了,只有冰可以形容,冬天......就更不是人過的了。

終於,到了晚餐時間,在台灣所學的dinner意指很正式的晚餐,雖然那間學校不錯,但總不能每天讓學生們吃dinner,所以在當地,大家的晚餐都叫supper,這可是我第一個新增的英文單字,畢竟事關肚皮,這個單字是一定要學一下的,不然哪天當有人問我要不要留下來吃supper,而我回答錯的話,餓肚子的感受可不好,尤其當地住商分區,只要時間晚一點,可是沒有東西吃的。學校的餐館就叫dinning hall,在之後的兩年,我有時會逛過來排隊吃晚餐,晚期則是偶爾吃個一次,畢竟除了氣溫以外,英國的食物也不是人吃的......。

飯飽,回到了宿舍ㄧ樓,晚上好像都有個點名的樣子,雖然聽不懂,但至少還會聽自己的名字。在宿舍類似交誼廳的地方,有一張撞球檯,不是台灣比較常打的那種,是司洛克的檯子,當時才國中畢業的我,並沒有去過台灣的撞球間,也沒打過撞球,只是一直覺得這張檯子好大,許多球都必須用架竿器處理,而且球很小、竿頭也是小,從下飛機開始,感覺上英國的路也是小小的、圓圓的(一直再繞圓環),真不知道為啥地那麼大,所有建築物都小,房間也小,真是OOXX,點完名之後我跟老爸的上司的兒子(好複雜的關係)James說了一下話,他也跟我一樣第一年來英國,一個瘦瘦高高的香港人,留個大平頭,帶著眼鏡,我跟他很不熟,因為他總是忙著跟其他香港人歐阿雷取,講著我不明白的廣東話,那裡的華人幾乎也都是香港人,晚期多聽之後,也造就我對廣東話「賽聽母賽拱」(會聽不會講)的功力。

如此,第一天結束,還要幾天才會正式上課,而我在舍監熄燈,互相道完晚安之後,縮在棉被裡聽MD,並且在之後兩個聾啞的星期,一直期待這只是一場夢,希望醒來還是會在那熟悉的高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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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nbaisjl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